【精选】死亡的儿童睡前故事6篇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6篇关于死亡的故事,供各位参考,希望您能喜欢。【精选】死亡的儿童睡前故事(1):
死亡名单
一、牛皮纸上的黑名单
西村有个老李头,他是专门靠收废品吃饭的。一天不出去跑,一天就没有收入。可这些日子身体不好,老犯病,出去少了,他也知道,这收废品的人多,你不去收,钱就让别人赚去了。他收废品不仅养家糊口,而且还供养了一个儿子上大学。于是,病稍一好,他又走村串户地到处收废品。
村里人见他这样子都说,收废品就是在淘金。
这天,老李头把刚收上来的废品倒在了后院,然后专心做着整理工作,分分类,边分边清理,对老李头来说就是在淘金。他对那些旧书刊杂志特感兴趣,每次都要一页页去翻、去抖开,那是因为他在这里面尝到了甜头,经常会从里面翻出一些钱来,不管钱多钱少,这常给他带来意外的惊喜,有时比他收一个月的废品还要强。
做这事时老李头特认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细节。
这不,老李头眼睛一亮,从一摞报纸中他发现了一本又旧又黄的书,拾过一看,原来是一本老黄历,乡下人叫通书,按他的经验,这里头肯定藏有东西。他一页页快速地翻着,果然,藏着东西的那一页马上就显露出来了,他拿出一看,是一张折叠了的又旧又黄的牛皮纸,原以为里面包了钱,打开一瞧,啥也没有,老李头还使劲把这张纸抖了抖,最后叹口气往一边扔去。
刚扔下,他嘴里又喃喃地念叨起来:这人吃饱饭没事,把张破牛皮纸藏这儿干吗?念叨着,他不甘心地又把这张纸给捡了回来,翻过来翻过去地仔细翻看,这才发现牛皮纸上面写了一串人的名字,他一二三四五往下数着,竟有二十多个。
这是份什么名单?
老李头好奇地一个个往下看去,突然,李全有三个字跳入他眼帘,这上面怎么会有我的名字?老李头有点纳闷了:这难道是同名同姓?
他正愣着,村后的张天师进来了。张天师这人吃了没事,最大的嗜好就是串门,他串门不白串,他要去了哪家,哪家就准有点什么事,要不大家怎么给他取外号叫张天师呢?那是说他知晓天事,说这世上的事没有他不知道的,天上的事他知道一半,地下的事他全知。他能掐算,赚的就是这个钱。老李头生病时候,张天师没少跑过他家。
这不,他一进门就嚷:老李头,我没猜错的话,今天准收到了什么宝贝吧!
还宝贝?老李头摇摇头,叹息道,唉!老通书一本。
老通书?里面就没有藏什么东西?
有什么?这里面夹有这么一张旧牛皮纸,全是写的人的名字。
是家谱?
不是,上面还有我的名字呢。
还有你的名字?张天师接过牛皮纸,低头一看,脸色陡然变了,手上拿着的东西像是有瘟疫似的,他赶紧把它给扔了,使劲拍了拍手,还在衣服上用力擦了擦,唉!别给我沾上了这倒霉的霉气!
这上面有倒霉的霉气?老李头见他那般模样,有些奇怪了。张天师转身要走,老李头赶紧把那牛皮纸又捡了起来,一把扯上了他,问:张天师,这上面到底有什么?
张天师皮笑肉不笑:嘿嘿,现在知道你为什么老犯病吧?
老李头一惊:这跟我犯病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还大着呢!张天师又诡秘一笑。
那请张天师给指点指点
张天师不好提钱,就绕着弯说:也没有什么,就一张黑名单。
黑名单?老李头愣住了,以前只听说过搞地下工作的有什么黑名单,现在哪还有什么黑名单?想想自己近些日子连日的生病,估摸着张天师是不给钱不说真话的,他正掏着荷包想追上去,张天师已拂袖而去
二、一张死亡名单
张天师走后,老李头却傻乎乎地愣在那儿没动窝。
正巧这时儿子李晓回来了,李晓从医学院毕业后分配在医学研究所,可他一直没去上班,老李头也觉得奇怪,催他多少次他都说学校让他先在家里写篇论文。论文是什么他不知道,可他不知儿子在忙些什么,只见儿子整日往外跑,有时还神神秘秘、鬼鬼祟祟,哪有这样写论文的?
李晓见父亲拿着一张纸站在那儿发呆,凑过来问道:爹,这是什么?
黑名单。
黑名单?什么黑名单?李晓感兴趣了,我看看
李晓从父亲手上拿过了这牛皮纸,仔细地在看着这份黑名单,只见他一个个地往下念道:赵福贵、赵富来、王家保李全当念到这里时,李晓戛然止住了。
老李头注意到了儿子的表情,忙问:这是什么黑名单?
李晓摇摇头:不知道。
那上面咋有我的名字?老李头问。
同名同姓的多着呢!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说着,李晓拿着那牛皮纸就朝房间里走去。
哎老李头奇怪了,你你这是拿到哪里去呀?
李晓说:爹,你收你的废品吧!这跟你也没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才好咧!就怕有关系
儿子把那张黑名单拿进屋之后,老李头一直放心不下。因为他听张天师说过,这牛皮纸上不仅有股霉气,而且同自己犯病还有着什么关系。他知道张天师虽不是什么大天师,但他说的话在村里还是挺灵的。儿子年纪轻轻的,别让他沾上了这股霉气。想到这,他朝儿子房间走去。走着走着,他脚步又缓了下来,心想,儿子整日鬼鬼祟祟不知在做些什么,何不偷偷地探个究竟?于是,他轻着脚步朝儿子房间猫去。
来到儿子房间的窗口,他好奇地从缝隙朝里看,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儿子用另一张纸把牛皮纸上的黑名单抄写下来了。
出鬼了啊?老李头的惊讶声还是让儿子给发现了,老李头索性走了进去,问:你这是抄写的啥?
没抄写啥呀!李晓故意在装憨。
老李头提高嗓门了:你吃了没事抄这个做啥?这有什么好抄的?
嘿嘿看这名单好玩。
好玩?人家说这上面有股子霉气,谁看谁倒霉,你知道吗?
霉气?李晓故意看了看这牛皮纸,霉气在哪?看不出有什么霉气呀!
你别跟我逗了,我问你,你抄下这些名字到底是为什么?
不为什么,你不说这是黑名单吗?我要看看这些人黑在哪里?
这关你什么事?老李头二话没说,拿起牛皮纸就出了儿子的房门。
回到后院,老李头又望着这黑名单发呆,他仔细一想,从张天师和儿子的举动他能猜出,这份黑名单不是一般的黑名单了。老李头就是这种人,心里不能有事,尤其是这种事,弄不好他又得犯病。
于是,老李头来到了张天师家,自然,他没敢亮出那张牛皮纸,怕他忌讳,那不是明显给他带来霉气了吗?他先是拿出20块钱,一声不吭地往张天师面前一放,见张天师不语,他又加了10块:张天师,麻烦你告诉我,那份黑名单到底有什么霉气?与我犯病有什么关系?
张天师知道今天不给老李头说明他是不会走的,于是他又抖动着两个手指,老李头明白了,这是还要他再加20块钱,想想村里人找他算命卜卦一次也要50元,于是,他又从兜里摸出了20元,张天师把钱往兜里一揣,神秘地拉他到屋外,小声地说:黑名单,那是糊弄你的,其实,我也是瞎猜的!
老李头见他又在玩花样,急了:哎,50块钱就得这一句话?就抽签算卦你也要给我说个清楚啊!这上面到底有什么?
老李头这样一说,张天师倒上路了,他把手袖一捋,挺认真地说:好,那跟你说实话吧!告诉你,那上面的人,我瞄一眼就知道,十个就有八个是死人。
啊?死人?老李头大吃一惊,忙问,那上面的人你都认识?说着他从兜里又掏出那张牛皮纸。
哎哎哎,不用掏了!张天师连忙拦住了他,跟你说,那上面的人我都认识。还给他们算过卦呢!
老李头更奇了,问:他们也找你算过卦?
算过,你说这十里八村的,谁不找我算?张天师这一说更来劲了,就说那第一个吧,赵福贵,上赵家的,前几年死的。第二个,上赵家的赵富来,前年死的,那第三个,赵满,下赵家的,病得也差不多了
啊?还有这样的事?顿时,老李头头皮发麻,双脚打颤,双手不停地抖了起来,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一回事?很简单,这是一张死亡名单!
死亡名单?老李头更恐惧了,那那李全有,是同名同姓,还是
这天知,地知张天师用手指指天然后又指指地,摇摇头就进屋了。
张天师进屋后,老李头脚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三、寻找黑名单
老李头也不知自己是如何从张天师家里走回来的。
对张天师说的话,村里村外的人都说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于是,老李头又像是犯病了一般,满脑子都是那死亡名单,尤其是这上面的李全有三个字,真的就会是他?如果是,那下一个死的会不会就是
一想到死,人都会恐惧,世上,没有人是不怕死的。死亡的阴影像一盘沉重的石磨压在老李头的头上,整日也抬不起。
他又病了,真的又病倒了,已经有好几天没出去收废品了。
这天,儿子李晓回来见老李头这个样子,便问:爹,你这是咋的啦?
老李头摇摇头:张天师说,那是份死亡名单
死亡名单?李晓一愣,你听他瞎说你又找他算呐?
不仅是我找他算了,上面的人都找他算过了,人家说得有鼻子有眼,怪不得我最近老生病
这与你生病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着呢!那上面的李全有
哎哟我的老爹呀!你别听他胡说,又pian*你钱了吧?据统计,全国同名同姓的,都是以万计算的,就你一个李全有?
以万计算真的?老李头傻望着儿子。
我是你儿子,我会来pian*你?李晓想想又接着说:爹,你不能老呆在家里,这样没病也要憋出病来,出去跑跑,收废品去。别信那张天师的,以后哇,你再也不要去赵家那一带收废品了!
【精选】死亡的儿童睡前故事(2):
死亡巫术
(一)墓地幽灵
桑林斯特是德国南部一个山区小镇,从古老的中世纪开始,那里就是巫术盛行的地方。一天深夜,在通往小镇郊外公共墓地的山路上,柏林一家报社的记者赫布正驾着汽车小心地行驶着。天空中飘起的细密雨丝不断地扑向挡风玻璃,将前方的视野模糊成一团。除了车灯照亮的十几米范围,四周都被如墨般浓重的黑暗包围着,使本就荒凉孤寂的山路更显得阴森诡秘。
赫布扭开收音机选了一段活泼的曲子,希望能借以转移压在心头的不安和焦躁。其实他也不愿选择在这样的时间和氛围下前往墓地,但今天是他母亲的忌日,他本来预计在白天就可到达墓地,但不承想半路上汽车出了毛病,修好它花了大半天工夫,这才不得不冒雨前往。因为按照当地习俗,祭祀亲人必须赶在当天为最好。
车子在雨雾中艰难地行驶着。突然,前方影影绰绰闪出一个白色的人影!赫布一惊,连忙用力踩下刹车,但湿滑的路面使车子还是向前滑出了一段距离。等车停稳后,人影却不见了,赫布的心不由突突跳起,难道真的撞到人了!
赫布慌忙跳下车,发现一个长发女孩倒在车灯的亮光中,被雨淋透的白色长袍紧紧裹在身上,和着泥水早已污浊不堪。
“是否撞到你了?感觉身体怎么样?”赫布颤声问。可是,地上的女孩似乎没有受伤,自己缓缓撑起身子爬了起来。赫布伸出手想去扶她一把,当目光正好落在那女孩慢慢抬起来的脸上时,他的手臂不由惊懵地僵在了那里。
这是怎样的一张脸啊!苍白瘦削得像是从坟墓里爬出来的鬼魂,一双布满血丝的大眼睛深陷在黑黑的眼眶中,茫然而空洞。虽然女孩的目光也停在了赫布的脸上,但视线却仿佛穿透了他的身体落在极远的地方,这令一股寒意霎时间袭上赫布的心头。
“你不要紧吧?”赫布小心翼翼地问。白衣女孩缓缓站起来,嘴唇微微轻启艰难地吐出几个字。赫布没听清,又困惑地问他:“你说什么?”
“伊、图、美、尔!”女孩一字一顿喃喃说着,同时直直地从赫布身边走过,白色的身影很快就被无边的黑暗吞噬。
赫布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发现自己浑身都已快淋透了,才赶紧回到车上,可那张惨白凄怨的面孔和她吐出的几个奇怪音节却缠绕在头脑中挥之不去。
车子来到墓地后,赫布冒雨将准备好的祭祀之物摆放在母亲墓前。由于雨越下越大,赫布不得不提前结束了祭祀活动。约摸半小时后,他准备离开墓地时,一道骤然亮起的闪电将黑夜照亮,赫布的眼睛被一瞬间看到的东西刺痛了!他怀着惊诧的心情,战战兢兢地将手电光晃在左侧一座新立的墓碑上,然后手一抖,电筒差一点掉落到地上!
崭新的墓碑下方放大的照片上,一个大眼睛的纤弱女孩正冲着赫布静静地微笑,这不正是刚才在道路上遇到的那个白衣女孩吗?石碑上赫然刻着她的名字:贝蒂·苏杰塔。赫布顿时觉得头皮发麻,他不敢再看下去,惊惶不安地驾车逃离了墓地。
第二天,赫布给柏林的报社主编打了个长途电话,诉说了自己昨晚遇到鬼魂的经过。这件事立即引起了主编的兴趣,他让赫布留在小镇查清事情的真相。
赫布很快打听到了有关贝蒂的一些情况。她在当地孤儿院中长大,半年前受聘于小镇郊区一家私人博物馆,因为没有其他亲人,所以一直在博物馆中居住。几天前,据说她在打扫卫生时不慎从三楼阳台上坠下身亡。
通过走访,赫布得到了这家博物馆的资料。博物馆的主人叫戈里恩·索朗,是索朗家族庞大财产的继承者。他对土著文化中的神奇巫术颇感兴趣,为此他曾多次去非洲拜访土著部落,搜集到大量这方面的物品。如今这种兴趣已演变成了狂热的痴迷。两年前他特意将自己在小镇郊区的这栋古老三层住宅改建成博物馆,并且把收藏的物品拿出来展览。因为接待的参观者人数并不是很多,所以只雇了一名接待员,其他事务则由他的儿子哈尔西协助料理。
赫布整理着资料,一个小细节引起了他的注意:在贝蒂之前,受雇于戈里恩的另一个女孩露丝也是死于一场意外的事故!赫布的大脑中不禁闪出一连串问号:她们的死有关联吗?墓地上遇到的白衣女孩果真是贝蒂的鬼魂吗?
(二)神秘巫术
索朗家族的古老宅院位于小镇东南角,四周人烟稀少,三层楼的建筑掩映在一片浓绿的密林之中,看上去阴森而冷峻。赫布刚迈进大门,左侧小屋内就迎出一个女孩,圆圆的脸上挂着微笑,没想到戈里恩这么快就找到了贝蒂的接替者。赫布友好地打完招呼后,主动发问:“你叫什么名字?”“尤娜。”女孩大方地回答。
赫布缓步走进一楼展厅,尤娜因为正在忙其它事情暂时没有跟进来。展厅里除了几个承重的立柱外,整个被打通分割成一块块的展区,里面陈列着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东西。赫布颇有兴趣地一件件注目欣赏着。
忽然,一个展柜上的标签映入了赫布的眼中,“伊图美尔!”他努力回想起昨晚白衣女孩说的好像正是这几个音节,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隐藏的秘密吗?赫布俯下身子仔细端详展品:这是个一尺来高,雕琢精细的木制小人,五官和衣着明显是非洲人的模样,后背上隐约可见一些奇怪的文字,从陈旧程度看应该经历过漫长岁月的磨砺,它的眼神诡异而邪恶。
“这是非洲一个古老土著部落的巫师用来实施招魂术的法器。”猛然响起的洪亮声音吓了赫布一跳,他忙扭过头,一个身材高大、头发花白的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
“我并不相信法术之类的东西。”赫布淡淡地回答,并判断出眼前的这个男人应该就是博物馆的主人戈里恩。
“那是因为你没有亲眼见识到。”戈里恩亢奋地挥着手,继续自信地说,“这种古老的非洲巫术极其灵验,可以将沉睡的灵魂唤醒,我已成功地招回过几个灵魂。”
外界的传言一点也不假,戈里恩对他的博物馆到了相当痴迷的地步。赫布按事先想好的说辞,拿出记者证告诉戈里恩,报社正准备做一期有关他的博物馆的稿子。戈里恩听了似乎很高兴,他热情地邀请赫布在这里小住几天,然后兴致勃勃地向他讲起了巫术。
戈里恩说,伊图美尔是古代南非一位伟大的招魂师的名字,也是这尊木像的原型,他背后的奇怪文字就是咒语。这件宝贝是不久前他出高价买到的,同时也学到了这项法术,两天前还曾为死去的贝蒂招过魂。
凭着心里的直觉,赫布在戈里恩豪爽热情的表象下似乎看到了另一张脸谱,他暗暗多加了几分小心。
外面响起了沉闷的雷声,估计再没有其他来参观的人,戈里恩答应今晚就为赫布表演招魂术,然后一脸神秘地离开了。尤娜也不知躲到了什么地方,偌大的展厅里只剩下赫布一个人,一股莫名的冷风从外面袭进来,他不由自主地哆嗦了几下。
这时,一个脸色苍白的年轻男人出其不意地在赫布眼前冒了出来,他游移的神情让赫布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是个新闻记者吧?”年轻人瑟缩地问,目光闪烁不定,而且不等赫布作出回答,又突然阴森森地警告说,“这房子里有鬼,你最好离开吧。”赫布先是一惊,而后反倒来了精神,试探地道:“你见过鬼?”年轻人脸上布满了恐惧和厌恶:“不止一个鬼,都是他招来的,它们在房子里到处乱窜,不断索人的性命……”
“哈尔西,你又在那里对客人胡说些什么!”戈里恩的一声喝叫打断了年轻人的话,他立刻全身颤抖地后退,接着掉头惶恐地溜走了。
“唉,没想到我会有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儿子。”戈里恩叹了口气,然后拍了拍手中的袋子对着赫布诡秘一笑:“作法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今晚就让你见识一下巫术的力量。”他的眉毛微微抖动着,笑脸上隐隐透出一丝狰狞的表情。
深夜,戈里恩把赫布领到二楼的一间密室中,这个房间的墙壁竟被漆成了刺目而诡异的鲜红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很不舒服的奇怪味道。中间拉起的厚厚帘子,遮住了另一半的情况。
戈里恩让赫布在门边的沙发上坐下,并告诫他千万不要说话和走动。戈里恩随后脱掉上衣,露出绘着奇特图案的上半身,接着走到帘子后面,开始作法。
房间里没有点灯,但戈里恩在帘子后面,好像点燃了某种东西,使赫布可以看到他映在帘子上的影子。现在赫布终于知道那股怪味是从哪里来的了,因为随着燃烧时的噼啪声,这种味道变得越来越浓重了。戈里恩一会儿猛地发出一种类似某种动物的长啸,接着开始叨念赫布根本听不懂的咒语,帘上投射的人影也随之摆出各种奇怪的姿势。
招魂仪式持续了约半个多小时,诡异的气氛和古怪的气味令赫布感到阵阵头晕和心慌。突然,戈里恩大叫道:“她来了!她的鬼魂终于来了!”赫布的心不由一阵狂跳,他竭力镇定自己的紧张心绪,支起耳朵,果然听到头顶上传来高跟鞋踩在地面“咯噔咯噔”的声音,并伴随着断断续续的轻笑,在这静谧的夜里,这些声音听起来是那么毛骨悚然。
(三)女鬼现身
赫布不顾戈里恩的事先警告冲了出去,直奔三楼,骤然看到一抹白色衣角在走廊尽头的拐角处一闪不见了。而尤娜的房间门却大开着,里面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声息。赫布摸索着打开房间的壁灯开关,立刻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那个圆脸爱笑的尤娜此时僵直地倒在地上,已变成了一具可怕的尸体。
“一定是贝蒂的鬼魂干的!我的招魂术显灵了!”当赫布下楼把这一切告诉戈里恩时,他没有丝毫难过的表现,声音里反而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兴奋。
赫布偷偷报了警,迈克探长迅速带人前来上楼勘察现场。而哈尔西则瑟缩地躲在角落里,仿佛经受了极大的打击,浑身不停地抖动。赫布把那天在墓地所见的情形向迈克探长讲了一遍,戈里恩在旁边听了竟兴奋得一下子跳起来,激动地大叫道:“看看,怎么样?这就是有力的证明,尤娜一定是被贝蒂的鬼魂索命而亡的!”
一旁的哈尔西突然站起身,他双眼布满了血丝,愤怒让他的额头青筋一根根暴起。不知是一股什么力量让他跳到父亲面前,歇斯底里地大叫道:“都是你造的孽!妈妈活着的时候你折磨她!死了还不肯放过,非要把她从坟墓里招回来。她满心的怨气,先索去露丝的命,接着是贝蒂……”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醒了哈尔西,他捂着涨红的脸不知所措地看着父亲,仿佛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严重的错误,刚才的气焰顿时熄灭。一旁的赫布和迈克探长则若有所思地盯着这对与众不同的父子。
在警局做完笔录,赫布与戈里恩商量,请他晚上再表演一次招魂术。戈里恩起初否定地摇摇头,但在赫布的再三恳求下,终于答应了再试一回。
这次戈里恩独自在房间里招魂,赫布乘其不备则悄悄埋伏在楼梯口的一尊雕像后面。也不知过了多久,寂静的走廊尽头传来一阵响动,伴随着低低的笑声,一个长发白裙的女人出现了,她脚下的高跟鞋依旧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一缕月光透过楼梯侧面的窗子映进来,正好落在白衣女人的脸上,赫布终于看清了,失声喊道:“原来是你!”受惊的女鬼一闪身不见了。赫布后悔不迭,连忙站起来去追,这时埋伏在外面的迈克探长及时冲进来截住了女鬼的去路,一拳将她打晕在地!原来迈克早就怀疑博物馆的系列死亡事件并非意外,正在着手秘密调查时,恰好赫布出现了,于是他们俩私下设计好了这个捉鬼行动。
地上的女鬼缓缓苏醒过来,她动了动,抬起头,却是哈尔西那张涂着脂粉的怪异脸孔。低头看到自己的穿着,哈尔西不解地惊叫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是这样打扮?一定是他招来的鬼魂附了我的身!”他的叫喊提醒了赫布和迈克,他们这才发现这么久了戈里恩竟然没有露面,忙奔到那间他施法的密室。
帘子后面寂静无声,那堆燃烧的火焰已经熄灭,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气味。赫布走上前,一把掀开帘子,出现在眼前的竟是戈里恩七窍流血而死的狰狞面孔!
(四)惊人真相
迈克迅速把这一案件向上司作了汇报,警方立即出动大批人力仔细搜查了博物馆。他们在地下室里意外找到了戈里恩生前留下的几大本厚厚的带有密码锁的日记。根据日记内容,警方顺藤摸瓜,一举破获了当地一个非法的秘密邪教组织“招魂术协会”,从而将一切真相公布于众,使人们听了感到无比震惊。
赫布的判断没错,外表看似豪爽热情的戈里恩其实有着凶残的本性。他时常殴打妻儿,以至于两人听到他的声音都会吓得发抖。终于有一次,哈尔西的母亲在被戈里恩一巴掌从楼梯上打得滚落下去昏迷后,再也没有醒来,强烈的恐惧和仇恨使哈尔西的心里渐渐产生了裂变。后来父亲迷上了巫术,并说能把他母亲的灵魂招回来。往日巨大的创伤刺激了哈尔西,每当父亲招魂的时候,他的潜意识诱使他不自觉地去扮演母亲的样子,并在博物馆楼里幽灵般地到处游荡。但他本人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结果每当悲剧发生后,醒悟过来的他就把一切归咎于父亲,认为是他惊扰了母亲地下灵魂安生造成的恶果。
迈克探长在搜查戈里恩密室时,无意中发现了一种奇怪的液体。经过化验,发现这竟是一种可以使人产生强烈幻觉的药品。据戈里恩的秘密日记记载:当地诸多神秘案件的幕后真凶是一个叫“招魂术协会”的地下邪教组织。这个组织利用信徒们的无知和虔诚,想方设法控制他们,然后借他们的手去做那些伤天害理的罪恶勾当。戈里恩就是忠实的信徒之一,他不仅被pian*走了大量金钱,还沦为邪教组织的工具。戈里恩对从协会弄到的木偶和咒语深信不疑,协会让他每次施法前都喝下迷幻剂,药的作用使本就性格暴戾的戈里恩变成了魔鬼。他害死了那几个女孩,却还以为她们是死于受召唤的鬼魂之手。可是这次,邪教组织觉察到了记者赫布和警方的介入可能带来的不利后果,就在幻药里暗中下了du,将戈里恩sha死灭口。
至于贝蒂,迈克探长告诉赫布,他们在墓地附近找到了她,已将她送进了医院进行治疗。原来,贝蒂被戈里恩从三楼阳台上推下后,由于脑部受重创,处于一种假死状态,被人误装进棺材。可是半夜里她苏醒了,用力顶开尚未钉好的棺材板,从里面爬出来。而第二天雇来的工匠们草草把空棺埋进了墓地。侥幸活过来的贝蒂由于这一刺激,患上了一种记忆缺失症,暂时遗忘了一切。她来到郊外荒山野岭的公共墓地附近游荡,结果被赫布当成了鬼魂。
获知真相的赫布不禁感慨万分,他决定回到柏林报社后,立刻写一篇报道,把邪教组织的种种罪恶进行彻底曝光,好让人们擦亮警惕的眼睛摒弃邪教,相信科学!
【精选】死亡的儿童睡前故事(3):
死亡的方式
今天,我终于把他给sha了,替父亲报了仇。
父亲说要进宫替自己讨个公道。
我知道,父亲这一去肯定是凶多吉少,可是我劝不了他。身为大齐的太尉,他有权整顿朝纲,制止邪乱。
父亲这一去果真没有再回来。他被卫兵们抓住,押到永巷活活地勒死了,堂堂大齐的亲王居然让人当蝼蚁一样地踩死了。我是太尉府里唯一一个逃出来的人,留着残身一心要为父亲报仇。
先让我来说一下这种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
我,名叫高泽。是南北朝时期北齐人氏。我的父亲高壑,是大齐皇帝高纬的堂叔,而今天死在我刀下的那个人就是他——胡太后的情夫和士开,是他怂恿胡太后下令害死了我的父亲。
终于替大齐除掉了第一大祸害,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虽然我知道等待我的将会是最残酷的刑罚,但大仇得报,我死也无憾。
带着沉重的脚链手铐,我把自己抛在牢房的角落,想着自己该会以何种方式去死。当朝皇帝高纬昏庸无道,只知道一味地迁就母亲,胡太后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为了替她的情夫报仇,这个女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五马分尸、凌迟处死、火烙极刑、巨du灌肠……我突然浑身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觉得为和士开这种小人偿命太不值得了。
脑中又浮现出父亲威严的容颜,我的亲人一个个都离我而去了,而我是他们留在这个世上唯一的念想。
不,我不能死,可是谁又能来救我?父亲,如果你在天有灵,请保佑我逃过此劫。
那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父亲。
醒来以后,我的头脑异常清楚,我托牢头拿了笔墨纸砚,写了一封信给高纬。
为了给胡太后一个交待,我请求皇上在我行刑的当日请百官来监刑,我唯一的一个要求就是让我自己选择一种死亡的方式。
胡太后答应了,请百官来监刑,在她看来正好可以起到一种sha一儆百的效果。
行刑当日,万人空巷,我知道很多人都是来送我的。
高泽,看在你我兄弟一场的份上,你要怎么死?砍头、绞刑、下du……朕都成全你。高高在上的高纬向五花大绑的我传达着胡太后最后的命令。
皇上一言九鼎,答应的事不会反悔吧?不会,反正你横竖都是一死。
如果皇上反悔了呢?对于这个昏君,我不能太相信他。
反正都是一死,怎么死的,你就这么在乎吗?高纬不知道他这个兄弟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他突然充满了好奇,想看看一个人到底会用什么方式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如果你不相信朕,朕可以颁一道圣旨,当着文武百官,当着全天下的人立誓。无论你选择何种方式去死,朕都无二话。
一种窃笑爬满了我的脸庞,当着这么多文武百官的面,你想反悔都不能了。
我用口衔着笔艰难地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死亡方式,然后看着那张薄薄的宣判我命运的纸送到昏君的手里,看着他慢慢地打开,看着他的脸色渐渐地变成酱肝色,我的心里别提有多痛快。
昏君的那对死鱼眼紧紧地盯着我,空气突然一下子凝固了,我很害怕他会改变主意。
终于,一个士兵过来替我打开了枷锁,而后我听到昏君变了调的声音:高泽,你有种。
我仰天大笑,拍了拍衣袖,策马决尘而去。
身后,那张写着“自然死”的纸条被撕得粉碎,随风而散……
【精选】死亡的儿童睡前故事(4):
死亡日记
1 触目惊心的死亡日记
周日下午,民生派出所值班员刘凯接到了一个奇怪的电话。当他拿起听筒时,对方并不出声,刘凯喂了几声,那边却突然挂了机。
几分钟后,桌上的电话又响起来,一看来电显示仍是刚才的号码。刘凯再度接起,对方仍是一片沉默。刘凯有些生气,严厉地说:你知不知道报警电话不可以随便乱打?
也许是这话起到了威慑的效果,话筒里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你好,我我有一个重要情况想向你们报告,人命关天!
什么情况?刘凯连忙追问,同时按下了电话录音。
我、我捡、捡到个皮包,在里面发现了一本日记,上面详细记录着一个计划!,对方吞吞吐吐地说。
刘凯觉得事关重大,吩咐立刻把东西送到派出所。可是对方却哼哼唧唧地说自己还有事,暂时把皮包放在东华路开开仓买,让刘凯自己过去取。说完不待刘凯回应就挂断了电话。
打电话人的态度很奇怪,他会不会是在和警方开玩笑呢?不过,刘凯还是不敢怠慢,立刻按照电话中的指示来到与派出所相隔两条街的东华路,那里果然有家名叫开开的仓买。
出示证件后,收银员从柜台下取出一个黑色的男式提包交给刘凯。
刘凯翻了翻,发现里面除了一本红色塑料皮的日记本并无其他东西,便抬头问收银员:刚才把包放在这里的人长什么样?
收银员歪头想了想说:三十岁左右吧,个子不高,挺瘦的,左眼角这儿有道疤。什么口音?嗯,听不出来,反正不是本地口音。对了,他那双眼睛看人贼溜溜的,总觉得不像好人。刘凯点点头,告诉她什么时候再见到这个人就给自己打电话,然后带着皮包回到所里。
坐定后,刘凯掏出日记信手打开其中的一页,顿时被里面的内容吓了一跳:这一整页纸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sha字,有些笔画因为用力过猛将纸面都划破了,可以想见书写人当时的情绪有多么激动。
刘凯连忙将日记翻到第一页从头看起来。
第一页上记的并不是篇日记,而是一份清单。写着:黑心李欠款数额一月2000、二月1500、三月最后合计是35000元。
再翻到下一页,上面就有了详细的日期,从潦草的字迹可以看出日记的主人当时心境恶劣,开篇第一句就是:今天去找黑心李了,我明明知道他在里面,可外面的人就是拦着不让我进,说老板出差了!
后面则是一连串的脏话,将前面提到的这个黑心李的祖宗八代都捎上了。
之后的十余篇日记相隔时间都很长,记录着这位日记主人数次去找他口中提到的黑心李讨要欠款,却屡屡受挫,日记越往后就越趋于绝望和狂怒,最后一篇日记的口气中充满了sha机,写道:今天往家里去了个电话,老婆哭着说因为没钱,囡囡昨天已被迫办理了出院手续,看来只能在家等死了!黑心李!你不给我活路,你也休想好过,我要你一家人来为我女儿陪葬!
在写满sha字的那页纸后,详细记录着一个计划!计划之周密残忍让刘凯脊背一阵发凉。
计划中的袭击目标有八个之多,分别用母亲、女儿等称谓代替,不难看出都是那位黑心李的亲友。而被排在第一位的则是母亲,凶手计划趁她早晨去江边晨练时将其推入江中,接着就直奔女儿所在的小学校,在上学路上将其拦截,弄到偏僻处sha死最后一个才是黑心李!满心的仇恨甚至让日记主人设下如此情节:我要剁下每个人的一只手,将它们丢在黑心李面前,让他在恐惧与自责中慢慢死去!
计划末尾一字似乎是用血写成的,暗褐色的sha字让刘凯禁不住心惊肉跳。他抬头看看墙上的电子日历,今天是26日,而凶手预计动手的时间是28日,也就是说,留给警方阻止这场冷酷谋sha的时间只有一天半!
2争分夺秒的生死营救
两个小时后,派出所全体干警都赶了过来,日记在每个人手上传过,会议室的气氛显得压抑而沉闷。
先不管计划是真是假,只要有这种可能存在,我们就要想尽一切办法赶在嫌犯行凶前找到他,不能让惨案发生。柯所长严肃地说,现在时间就是生命,而我们则是在与死神赛跑!
大家首先想到的就是,送交皮包的人不知能否提供更多有用的线索。可是经过调查,打到派出所的电话来自街边的一个IC卡电话亭,要想通过报案人来寻找嫌犯怕是不可能了。现在寻找嫌犯和受害人的唯一线索就只有他们手中的日记了,可是大家将日记从头翻到尾,读了再读,却没能发现有价值的信息。
首先,整篇日记中没有提到一个具体的人名,比如要仇sha的主要目标自始至终被称以黑心李,其他受害人也都用与黑心李的亲缘称谓代替。而李是个大姓,即便警方想据此缩小搜寻范围都是不可能的。
其次,日记也没提到具体的地名,包括要袭击黑心李女儿的学校名。另外除了能看出这是一起打工者与老板间因拖欠薪金而起的纷争外,他们究竟从事的是哪一行业也无从得知。如此看来,要想凭日记在短时间内找到他们无异于大海捞针!
经过反复商讨,大家都认为其中唯一有点价值的线索就是日记提到先去江边对李老板母亲下手后再去小学校找他的女儿,这说明,该小学应该在江岸附近,而在本辖区内只有一所宏伟小学离江边有大约二十分钟的步行路程。只是,该校几千名学生,谁才是凶手锁定的目标?况且,虽然日记是在本辖区被发现的,也难以保证嫌犯要动手的地点一定在本辖区。
可是即便希望渺茫,为了八条生命他们也别无选择。警方立刻与宏伟小学的校方取得联系,然后开始逐一排查姓李的女学生,直到天黑,排查工作才告结束。除了一名叫李倩倩的三年级学生,其他人都被排除在外了。
从学生档案看,李倩倩的父亲是一家建筑公司的老总,而建筑行业拖欠打工者工资的事屡见不鲜,所以是她的可能性很大。
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结果,干警们绷了一下午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脸上露出了舒展的笑容。
校方联系了李倩倩的父亲李国伟,半个小时后他就驱车赶到了派出所,刘凯接待了他。 共4页: 上一页1234下一页
【精选】死亡的儿童睡前故事(5):
死亡之谜
01
这年仲夏的一天上午,有人在耒河化龙桥下发现了一具男尸。项鸿闻报,不敢怠慢,立即带领法医、警察一行人火急火燎地赶赴现场。
耒河是横贯全城的一条主河道,化龙桥在县郊。他们赶到时,现场已经挤满围观的人群,有两三个先行赶到的治安警在维持秩序。
尸体被打捞上岸后,项鸿上前一看,不由得吃了一惊,死的人居然是县公署的总务科长吴鑫。
项鸿仔细查看了尸体,发现尸体的脖子上系了一根红色布条,并在后颈位置打了个死结。尸体的双手置于胸前,手腕被布条绑住,掌心位置也有死结,手心似乎抓着什么东西,鞋底及鞋边有黑色淤泥。
法医的验尸结果很快出来了,尸体体表无伤,死亡原因是溺亡,死亡时间大约在昨夜子时。
“是自sha。”项鸿对肖文菡悄声说。
肖文菡点点头,说:“体表无伤,生前入水后溺死,应是自sha无疑了。”
接着,两人商量了一下,肖文菡带人守在现场,项鸿去县公署向黄青阳汇报并请家属收尸,毕竟吴鑫是县公署的人。
黄青阳听了项鸿的汇报后,脸色铁青,愤愤地说:“吴鑫不会是自sha,他一定是被人谋害的。”
项鸿说:“如果是谋sha,卑职将尽全力破案。”
黄青阳在房里来回踱了几步,说:“是谋sha。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一定是谋sha。为什么这么说呢?他是我的总务科长,如今掌管的100万两修河堤的银子不见了。你说不是谋sha是什么?”
“啊—”项鸿大吃一惊,道,“那100万两银子不见了?”
耒河大堤年久失修,危如累卵。黄青阳当政以后设立了堤防局,专管修筑河堤。今春费尽心机从士绅百姓手里募来100万两银子,计划修堤。这可是耒阳百姓的血汗钱,也是保家保命的钱。
黄青阳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项局长,我给你三天时间,赶紧破案抓获凶手,找回银子,不然,我没法向全县百姓交代。”
02
从县公署回来,项鸿立马召来肖文菡商量对策。肖文菡苦苦思索一番后,说:“有个地方也许能找到银子的蛛丝马迹。”
项鸿一听,连忙问:“讲,什么地方?”
肖文菡道:“钱庄。100万两的巨款如何藏匿携带?换成银票倒是稳妥。”
项鸿当即让肖文菡带着一帮探员到本县大小钱庄打听吴鑫是否用银两换过银票。
第二天上午,大同钱庄的李老板被肖文菡带到了警察局。李老板说,今年初夏的一天,县公署总务科长吴鑫到他钱庄存银两,过了几天又要取出来。吴鑫说要全国通兑的银票,李老板起初不同意,两人还起了争执。一堆杂银换走硬挺挺的银票,李老板心中当然不愿意,但面对骄横的吴鑫,最后只好忍气吞声兑换了。
项鸿心中一紧,银两被吴鑫兑换成了银票,如今银票不见了,莫非他真是因财被害?项鸿坐不住了,和肖文菡商讨了一番案情之后,两人连夜乘车来到了吴鑫的家乡桂阳县丰梨村。
第三天晌午,两人匆匆返回,一进警察局,就有警察向项鸿报告说县知事请他马上到县公署去。他当即向肖文菡做了一番安排,然后领着一帮警察赶到县公署。
项鸿来到县公署,发现黄青阳的办公室里坐着好几个本县有头有脸的士绅,还有堤防局陈局长。
黄青阳见到项鸿,急切地问道:“项局长,凶手抓到了没有?你看看,大家都在责问我银两到哪儿去了?我现在问你,银两找回来没有?”
项鸿摇摇头,说:“没有。”
黄青阳大怒,说:“你失职,我要撤了你。我请你来当警察局局长是来破案缉凶的,不是来享福的。你连个案子都破不了,还当什么警察局长?你滚吧!”
项鸿等黄青阳的怒气发完了,才平静地说道:“黄知事,因为这个案子没有凶手,不是他sha,而是自sha。”
黄青阳听了,一愣,随即咆哮道:“怎么可能没有凶手?那100万两银子到哪儿去了?就是劫财。再说,他活得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自sha?为什么?”
项鸿说:“你听我慢慢解释吴鑫的死亡之谜。解释完了,你要撤我的职,我马上走。”
【精选】死亡的儿童睡前故事(6):
贪婪会使人走向死亡
看过这么一则英文故事。
有三位年轻人在一个小镇上看到一支送葬的队伍。他们打听到死者原来是他们的两位朋友:一位叫友谊,一位叫快乐,他俩被一个外号叫死亡的人谋sha了。三位中一位年龄最小的人对他的两个朋友说:这个外号叫死亡的家伙到底是谁?咱们一起去找他,为咱们的朋友报仇!
半路上,他们遇上了几位神色慌张的人,其中一位老太太告诉他们,死亡正在追赶他们,必须赶快逃走,否则便会被sha害,并劝其他人也一起逃走,如果遇上死亡便没命了。他们告诉老太太,他们就是来sha死亡的。在他们的再三要求下,老太太告诉他们,死亡就在小村子后面那座山的山顶上的一棵老橡树下。
他们三人兴奋地向山顶走去,并拿出随身携带的尖刀,随时准备捕sha死亡。但出乎意料的是,当他们高度戒备地来到那棵老橡树下时,没有看到想像中的面目狰狞的死亡,却发现一箱子金光闪闪的金币。他们马上丢下尖刀,欣喜若狂地数起金币来,把寻找死亡的事忘得一干二净。那个领头的年轻人说:我们必须守住这些金币,否则会被认为是偷来的而被投进监狱。这样吧,我们来抽签,谁的签最短,谁就去镇上买吃的,另外两人就留下来守住这金币,明天我们就把金币分了各奔东西。最年轻的小伙子抽到了那支最短的签,他拿着几块金币到小镇上买吃的去了。
两个守金币的人各怀鬼胎,最后他俩想出一个共同的计划:等他们的朋友带着吃的回来时,把他sha掉,然后吃掉食物,再把本该分成三份的金币分成两份。那个买吃的年轻人走进小镇时则想:如果在这些吃的食物里放进du药,那么,那些金币就可以归我一人所有。于是,他先吃饱了,然后在食物和饮料里放进一种无色无味的烈性du药,并于当晚回到朋友身边。不料他刚回来,便被两个朋友sha害了。他们得意地吃着同伴买回的食物和饮料,几分钟后,他俩也中du身亡。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也会像他们的朋友友谊、快乐那样被死亡sha害。更想不到的是:sha害他们的死亡,其实是蕴藏在金币后面的贪婪。因为贪婪,无论是友谊、快乐,还是生命,都会走向死亡。